,“前不久皇上吩咐了一件差事下来,要我撰写一篇关于刑罚的策论出来。”
“刑罚策论?”师中泰突然想起自己好似跟明正皇上提及过刑罚的事情,没想到老皇上竟然会让杨铭举照此写篇文章,“铭举兄是状元出身,这策论想必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啊,难道是对刑罚不明?”
杨铭举摇了摇头,语气沉重道,“策论是不难,刑罚的详细我也有去刑部了解一番,倒也不是不明。”
“那铭举兄找我是?”
策论会写,刑罚明了,这下师中泰可就真的不知道他找自己所为何事,难不成是要自己帮他润笔?开玩笑嘛,他可是状元,文采自然比自己好上百倍,还需要找自己作甚。
“关于这篇刑罚的策论前后我写了不下五篇文章,可是皇上都不满意,我本以为是我的用典和措词有误,便让其他人帮我看了看,他们说没看出什么问题。而后,我便从伺候皇上的公公那里问了点事情,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。”
说到这里杨铭举面露苦涩,神情郁郁不欢,起身拱手朝着师中泰拜道,“没办法我才找至中泰兄这里,还请中泰兄为我出出主意。”
“可是铭举兄,就算你找到我这里来,我又不是皇上腹中的蛔虫,我又怎么会知道皇上想看的是什么文章呢?”
师中泰是一脸的为难,“我若是知道倒还好,告诉你便是,可是皇上的心思我也猜不透,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?”
“可是宫里的公公说是这件事是由中泰兄你而起的,若是中泰兄你是因为前番的事情心有芥蒂,那我就在此给你郑重赔礼道歉,还请中泰兄不计前嫌施以援手。”
师中泰忙上前接住杨铭举这沉重的一拜,杀人不过头点地,他虽然心里不喜欢杨铭举,但是却也与他无冤无仇,更不想无缘无故给自己树一个敌人。
“铭举兄你此话言重了。”
“快快起来,咱们好好说话。”
杨铭举似乎是铁了心的认定师中泰是假意不告诉他,一咬牙弯着膝盖竟然准备下跪,“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,我在这里给中泰兄你磕头赔礼了,还请中泰兄看在一榜同年的情义上为我指条明路。”
“铭举兄万万不可如此,快些起来,你先起来说话。”
“中泰兄你若不帮我我就不起来。”
哎呀我去,你狗日的看着挺瘦的,咋个玩意这么重呢。
搀扶着屈膝的杨铭举,师中泰脸都憋红了,真真是有苦不能言,终于师中泰再也撑不住了,双手一松,卸力瘫坐在椅子上,“算,算了,你想,想跪,就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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