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不到片刻,耳边传来啼哭声。
    一个十一二岁的家伙,被题目难哭了,不知如何下手。
    “哎,拉下去!”知县无奈地挥挥手。
    剩下的时间,有抽搐的,痛哭的,叹气的,大嚷大叫的,甚至裤裆里拉下黄白之物的。
    还有的,紧张到了极点,一个屁接一个屁的放毒,只熏死人,不知耽误了多少读书人下笔。
    秦谨言实在忍不住,填词结束,写了一首之前做的旧诗,又快速地作了一篇文章,模仿进士的手法,就草草结束了。
    “张公!”诚恳地将卷子交上,秦谨言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。
    “你就是秦谨言?”看了一眼名字,张知县好奇地问道。
    “学生正是!”秦谨[58小说 58]言答道。
    “不错,文章得体,诗也做的齐整,填词也是准确无误,这场县试,你过了!”
    “这——”秦谨言有些讶异。
    “你看这些人?如你这般的,有几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