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衣裳单薄了的话,那抽在身上也怪疼的。
唉!我这个舅舅净给我惹事儿呀!
看起来明天这顿打他是跑不了的!
告诉他,最好让他穿上棉裤棉袄,那象抽在身上给打打土也没有什么区别呀!”
晚上挨抽的那个公差小声儿地说:“大人呀!你是不知道呀!
那个什么段王爷,那个小子手才黑呢!
昨天晚上我们哥儿俩本打算装死讹诈他俩钱,没想到他两扫帚枝儿下去我们,就撑不下去了。
大人,你看他把我们给抽得,这一扫帚枝儿下去,就把我们的衣裳给抽烂了。
唉哟!这小子的手可真狠呀!
怎么?你们这衣裳烂了,原来是他用扫帚枝儿抽的呀!
看起来这个人可真够厉害的呀!
我说小六子,你还不快去还等着什么呢?
难到等着他醒了抓咱们个现行,到时侯连我块儿收拾么?”
“哎!我去!我马上就去!”
说完,这个小六子转身就出去了。
段无极与铁牛依旧酣声如雷,直到那个叫小六子的回来了,段无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醒呀!
天刚蒙蒙亮的时侯,那王老板就做饭去了,时间不太大,那段无极与铁牛就早早地起来了。
两个人走出店门,就开始长跑去了,路上段无极对铁牛说:“铁牛哥哥,今天就看你的手段了,瞧见没有呀!
昨天晚上我只用了两扫帚枝儿,就抽得那两个公差皮开肉绽了。
今天你出手,就看看你的功力了。”
“兄弟,你就放心吧!今天我抽他,我抽不出他的屎儿来,那就算他屙的干净呀!
一会儿那个老小子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。
别看他穿的厚,他那衣裳在我的眼里那连个狗屁也不是呀!”
两个人长跑回来以后,那店里的王老板已经把饭做熟了。
那老白头儿父女也起来了。
“二位段少爷,你们这是上哪儿去来呀?”
“噢!我们哥儿俩长跑去来,出去锻炼锻炼多吃上点儿!
哎!我说老白头,你们俩怎么也这么早起来了呀!”
“唉哟!你们都起来了,我们再不起来的话,这个还象话吗?
二位少爷,我们父女俩这无依无靠的,你们俩把我们送了回来,我们父女俩对于你们那是感激不尽呀!”
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。
“我说老白头,我们这也是随路而为,这个有什么呀!
即然我们哥儿俩遇到了,这个事儿我们就不得不管呀!
放心吧!你们俩的事儿,我们哥儿俩会为你们解决好的!
别的咱们先别说了,咱们四个先吃饭吧!
有什么事儿咱们吃了饭再说吧!
看起来今天我们哥儿们还得请请你们呀!”
时间不太大,一大桌子饭就摆上来了,那是段无极他们一桌,知府他们几个一桌子呀!
大家各吃个的,那是各不防碍呀!
吃了饭以后,段无极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了。
“我说知府大人,咱们饭己经吃了,走吧!
咱们到那王府去吧!
即是你的亲戚,你怎么也得领着我们去吧!”
“唉哟!我说段王爷,你也知道,咱们这大唐国不是有那回避制度吗!
你说你非要鞭打我的舅舅,我领着你去这多不合制度呀!
我要真那样做了的话,那我以后还怎么进我舅舅的家门儿呀!
段王爷,实在对不起了,这个事儿我可千万不能去呀!
我要是在现场的话,你说那有多不合适吧!”
段无极想了想说:“嗯!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!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