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想大司马古怪之极,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顽童,他这么久没消息,定然是又被什么好玩的东西绊住了脚。自己来江南是来奉命杀人,这老家伙却是着实来这里游山玩水的,来到此地这么久,城中的酒馆早已被他逛了个遍,那些酒保老板见他比见了本地人还熟。李奉英想到这里,不由得又摇了摇头道“反正肯定又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儿。”
“什么啊?”大司马见李奉英这般神情,早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,不由得道“我才是最累的那个好吧?可不像某些人不务正业。”说着嘴巴一扁,斜眼看着李奉英小声嘟囔道“整天和人家小姑娘眉来眼去,又是拉手又是亲嘴的逍遥快活啊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啊。”李奉英听大司马这么一说,不由得脸上一红,双手一拍桌子几欲站起,嘴上支支吾吾道“给你说了那是有原因的那次人家喝醉了,我总不能把人家一个人况且是总之不是”他虽然想争辩,但结结巴巴,语无伦次,说了半天却总不成句,张皇失措的样子看得大司马忍不住扑哧一笑道“行行行,你日理万机行了吧。看把你紧张的,我又不会告诉你旧相好,况且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啊对不对?”
李奉英自知失态,此时又见大司马拿他打趣,不由得心中不快,便就不再多言,扭了头去看窗外风景。大司马见他不说话,自己反倒耐不住性子,凑上前道“算啦算啦,告诉你吧。你要杀的那个人,我找到消息了。”
“当真?”李奉英本打算不理大司马,但听到他这般一说,不由得身子一震,忙扭过来问道“你别诓我?”
“我这几天天天跑出去打探消息,难道就是为了骗你?”大司马见李奉英扭过头,知道已经勾起他的性子,不由得哈哈大笑道“你还真以为我每天出去就只是喝酒?”
“那你快说,那人是谁?”李奉英见大司马这般神情,知道他不是撒谎,不由得欢喜道“那人是男是女?可会武功?”
“想知道?”大司马嘿嘿一笑,故作玄虚道。
“哎呀你快说!”李奉英心中欢喜,忙追问道“别卖关子了,快告诉我。”
“唉,这酒怎么没了?”大司马摇了摇手中酒壶,啧啧道“这人一老,就容易忘事,不喝点酒啊,就记不清楚东西。”
李奉英见他这般神情,不由得也扑哧笑了出来道“好啊,看来今天我不去给你买酒,你便不打算告诉我了是不是?”
“哎,我可没说啊。”大司马笑道“只是我现在酒瘾犯了,心里痒得难受,脑子也犯糊涂了,你要是不给我酒喝,我怕脑子一混,舌头打结,说错了人名地点,那不就把你给害了吗?”他说完这话,却还冲李奉英眨了眨眼,当真是个大大的顽童脾气了。
李奉英无奈,笑骂道“行,我现在就去给你买酒去,到时候你若是不给我说那人,以后这江南的酒,你便再也别想喝到了。”说着拿起酒壶,也不拿剑,径自去了。
“记得是第一次咱俩一起去的那家酒楼啊。”眼见李奉英出去,大司马隔着门大喊道“别舍不得跑路啊。他家的秫酒我可是辨得出来的。”
李奉英在楼下应了一声,笑道“真是个老小孩。”方踏出店门,忽道“哎呀,忘了给老头说木惜怜的事儿了。”他顿了一顿道“算了,回来再说也不迟,想来木姑娘那边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安排妥当,不差这一会儿。”这般想着,便就去了。
自觉李奉英已经去了,大司马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,看着窗外昏沉沉的天喃喃道“也不知道老头身子怎么样了,还能不能记起我来。”
正自出神,忽听得身后一女子道“那木头人呢?”正是木惜怜的声音。大司马微一皱眉,知道是悍女上门,心里不大愿搭理,便身子也不转,二郎腿搭在桌子上,只懒洋洋地道“他出去啦,晚些再来吧。”
“师父,要不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