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奉英抱着木惜怜直冲巷口,期间木惜怜对他百般索爱,他都置若不闻。好容易来至巷口,只见来时乘坐的马车仍是停放在不远处的古树旁,但门帘却以被人掀起。李奉英心中一惊,暗道一声不好,忙抱着木惜怜奔上前去。来到车前探身往车里去看时,果见车厢中空无一物,先时昏睡的尚文青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“该死!”李奉英骂了一声道“原来对我们下药是为了这个。”那口子巷荒僻狭窄,且其中横了诸多杂物,车马行走不便,李奉英不得已才将马车停在巷子外。他原想着这巷子并不很深,且自己和木惜怜也都是会武之人,倘若巷子口有什么动静,二人定能察觉得到,凭他二人武功,眨眼之间便能奔至巷口。那恶人知道强夺不行,便用淫香迷惑二人耳目,等二人沉溺在中之时,他便大摇大摆旁如无人地去掳了尚文青去,当真神不知鬼不觉。
李奉英心中气闷,但事已至此,着急无用。眼见怀中木惜怜身子越滚烫,他也顾不得别的。他将木惜怜放入车厢,伸手点了她身上穴道,叫她不再挣扎,自己拉起马缰,便要回路折返。“幸亏那恶人担心马匹有顺主之情,不敢贸然去动。要不然只怕这马车也要被他夺走了。倘若真的这样,那可真的是太糟了。”李奉英连挥马鞭,那马跑得四蹄生风,几欲飞起。他回头往车里看去,见木惜怜虽被点穴,但身子仍是微微扭动不停,口中嗯嗯娇喘不断,心中不由得担心。“老头子是用毒的高手,我得赶紧带木惜怜回去,但愿老头能想法子。”
淫鸾欲凤散虽同时被二人吸入,李奉英却并无什么大碍,他此时已恢复如旧,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。但木惜怜此时却是面红气喘,浑身上下燥热难当,她额头满是汗水,神情甚是痛苦,如不是李奉英点了她身上穴道,只怕她此时早已扑上李奉英身子,再也扯不下来。原来这淫鸾欲凤散药性虽烈,却不是毒药。这药药性奇特,并不如寻常春药一般助长,它只勾起了那任其膨胀。倘若中药之人能及时克制住自己不起邪念,那不消片刻这药性便就自己退去,如不如此,那体内一叠再叠,逐渐便有江河决堤之态,终成山崩海啸之姿。李奉英先时虽和木惜怜一般地沉溺其中,但他肩上伤口被木惜怜扯开,一痛之下便即醒转,再加上思及阡陌心生罪念,哪里还有什么邪欲淫思可言,且那药物虽在他体内,却被他以内力引导着流转于周身经脉,随着身上汗水尽数排至体外。木惜怜剑法虽胜得过李奉英,但内力相较他却相距甚远,便谈不上以内力排毒抵御药性。那药物在她体内外排不出,便凝结在丹田处作,是以她小腹之下燥热难当,虽也满头大汗,却只是因为求而不得,痛苦而致。
马车呼啸奔行,带起一路飞雪。也不知行了多久,又转过一街,落脚的客栈便出现在眼前。李奉英勒马收缰,那马长嘶一声,前足离地,高高跃起,落地却不停地喘气,显然甚是疲累。李奉英来不及安抚,回身抱起木惜怜,对那马道“好马儿,多谢你了,等我把木姑娘安排妥当再回来好好喂你。”说着一跃而起,直飞上墙,也不走正门,出脚在那墙上一点,便又借力飞起,自二楼窗户一跃入了屋中。
李奉英入了屋内,但环视一圈,却不见大司马。“这老东西去哪儿了?”李奉英心中着急道。他不知道自己将大司马赶出去之后大司马便独自去街上转悠,因为害怕回来打扰他二人的‘好事’,故而便又去寻找那杜姓人的消息。李奉英此刻想要见他,却还真是不太可能。“不想见他的时候满世界都是他,如今难得有事儿求他,却又没了影子。”李奉英抱怨道“再也不让他拿钱了,只知道喝酒。”
抱怨归抱怨,眼见怀中木惜怜身子烫得像块火炭。李奉英不禁皱眉,心想倘若再不想办法,只怕木惜怜出事。他猛地想起,木惜怜那日和自己讲侠客故事的时候说到过,倘若中了春药又无解药,只需将身子浸在冷水之